可黄衣少年听到车里女子答复,一下子乐开了花儿,赶忙冲着刘赤亭仰起头,开心道:“我叫许乘风,是去洗尘湖参加初试的。”
这孩子眼神纯净,也就比自己小四岁左右,刘赤亭扪心自问,自己在这个年纪,远远没有他开朗。
于是刘赤亭笑着答复:“我叫……卢结实。”
乌羽门父子之死,稀里糊涂被人安在自己身上,刘赤亭这个名字……也算小有名气了。化名,也是避免节外生枝。
背刀青年与那丫鬟对视一眼,笑而不语。
这名字……还能再假点儿吗?
算了算了,少爷高兴就好。
许乘风回了马车,但脑袋一直自小窗伸出,与刘赤亭闲聊几句,同时也在打量着周遭风景,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。
于是刘赤亭便更好奇了,他不是瀛洲土生土长的么?为什么会这么好奇平平无常的山中风景?
时不时能在窗户缝儿里瞧见一袭白衣,刘赤亭也不敢多看,只是时不时回答许乘风的问题罢了。
到了后半夜,许乘风实在是困得不行,便缩回了脑袋睡觉去了。许是害怕路面颠簸吵醒孩子,车中女子便轻轻一句:“停下歇息吧,明日一早再赶路。”
刘赤亭摘下酒葫芦,酒水蘸了蘸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