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明明喝不成,酒量差得死,却偏偏要装模作样,还瞄着酒铺就往里走。
结果刚出镇子,刘赤亭便一头栽下,好似一滩烂泥粘在玄阳后背。
玄阳嘟囔道:“主人,你这酒量得练练啊!你看姓周的,喝酒当涮嘴玩儿。”
得……这是真醉了。
冶尘河边的青石小道是能过车马的,只是路上行人稀少。
刘赤亭一觉睡得天昏地暗,出海以来就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。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,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稚嫩声音。
“这位大哥?醒醒,你没事儿吧?”
玄阳也以心声呼喊:“主人,你睡了一下午了,醒醒,有人喊你呢。”
刘赤亭这才缓缓睁开眼,只觉得头痛欲裂,单手捂着脑袋,缓缓坐直了身子。
他甩了甩头,低头一看,险些被一双滴溜圆儿的大眼睛吓了一跳。
下方有个少年人,撑死了十一二,穿着一身明黄衣裳,胸前悬挂一枚长命锁,眼中有着一股子少年人独有的清澈。
再一转头,路边停靠着一架马车,有个背刀青年靠着马车静静站着,而另一处,是个丫鬟打扮的女子。
黄衣少年眨了眨眼,再问一句:“你没事儿吧?”
刘赤亭干笑一声,摇头道:“没……没事儿。”
说着,便一个翻身跳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