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赤亭冷声道:“还有一个人呢?”
周至圣略微一怔,摇了摇头。
“不知道。”
不是不说,是真的不知道。
少年人直视着周至圣,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说真的,以前听邓大哥说起他的师父,我以为那会是个与邓大哥一样,甚至要比邓大哥更好的人。现在看来我想多了,你悔过去的事,又不愿以新面貌看待未来的事,你都没那帮山匪行事果断。我承你的情,多谢你,将来我会还的,一定会还!但你……还是回去当你的宗主吧。”
说的这是什么话?胡潇潇皱着眉头喝道:“刘赤亭!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?”
中年人面色冷漠,抬头看了一眼刘赤亭,就连秦秉都以为周至圣好赖也会回呛几句,可是周至圣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举起酒葫芦而已。
秦秉面色复杂,心说这都什么事儿啊?不是走江湖吗?怎么净看他俩干仗了?
胡潇潇也生气,她觉得刘赤亭今天说话有点过分,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师父,我已经喊师父了,你不得放尊重点儿?